写在AS一事之后——我们今后可以避免些什么

无视我233 · 发表于 2023-10-15 23:36:56

序
　　实话说这个贴出现可能会有些突兀，毕竟关于AS一事目前算是得到了一个阶段性的定论，此外关于AS一事MW管理组也发布了专门的反馈和讨论渠道。但即便如此我也依然在这里专门开了一个新帖。这次的帖子我并不打算讨论AS本身做的事情的性质。我想说的在以前帖子也都说了。实话说，事件全程其实和我并没过多直接关联，也没什么利益冲突。
　　但是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旁观者，对于本来并不复杂、现在看来所有吧友诉求基本相同的一个事件，在PKMF3最初爆出事情至今的一年多时间里面，我其实在社区、尤其是MF这边感受到了非常严重的火药味。在我的视角里面，实际上这十四个月里面，关于AS一事，其实很多吧友的态度有很突出的割裂感，甚至严重阻滞了MF和MW侧管理组对AS一事的处理方针和进程。这本身是相当诡异且不妙的一个现象，甚至已经和AS一事本身没有过多关联、且严重程度超过了AS一事本身的影响。考虑到这两点，我想单开一贴，就这件事中的割裂和分歧如何产生来做复盘。
　　在帖子开头，我想作出一些声明：
1. 本帖的目的是就个人的视角复盘AS一事中不同吧友间分歧和对立产生和扩大的原因，旨在提供一个搞清楚分歧和误会的思路，并得出一些未来遇到类似情况可以避免类似争议的方法；
2. 我相信参与事件的每一个人都希望AS一事得到妥善且符合所有人利益的解决方案，何况没有人在不犯错的情况下能什么事情都天然做到完美。因此不管帖子中我的分析如何，我希望大家借鉴处理人际关系、表达诉求时应当避免的做法、吸取经验，而不是去责备于其中的某个或某些吧友。也因此，帖子叙述过程中我不会具名AS外的任何吧友。
3. 同样地，无论复盘时叙述如何，我也希望任何管理和吧友不要对此事中牵涉的吧友进行追责。窝里斗是纯纯内耗，浪费感情和精力。这点宝贵的精力不如放在化解当下误会、讨论未来怎么做上。

一、我复盘的理由
　　为什么我会想主动复盘此事呢？虽然我近期因为个人原因已经很少关注论坛和管理事务了，但毕竟我做了很长时间管理，外加本身在的MF/MW两边大大小小群聊相对多些，这一年多以来其实看到的各种私群议论、私底下收到的一些关于AS一事的各方反馈都不少（艹，WSW牌邮筒.jpg）。虽说因为我参与度和精力有限，对于各种反馈我也只能提供有限的精神支持，但因此我对事情中的各种态度、立场会有相对完整的认知。加之我曾经现实生活中也遇到（未必亲历，但至少参与决策）过一些类似人际方面的事件，至于贴吧时期一些其他贴吧的事件也稍微知道一些，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走向基本可以用我已有经验来解释，因此我来发这个贴，我想应该还算适合。
　　然后进行争议本身的复盘。我的精力和对事情的参与度有限，加之个人决定不具名涉事的吧友，因此这里我不会给出过于具体的描述。
二、争议初现——PKMF4 事件~2023.6
情况描述
　　AS一事最初起源于PKMF4时期。在比赛过程中，AS和绿糖队伍上传了空白关卡引起了小范围争议，在事后，绿糖在永吧群内指责AS以消极态度参赛，引起两人间争执。在争执过程中，AS以一种非常轻浮和草率的态度给予回应。群内成员起初以劝说为主，但在场劝说的群友遭到了AS的无差别指责和攻击。这一无理取闹的态度激怒了当时在场的一部分群友。事发之后AS在永吧主群及一部分私群中继续针对此事无理取闹，从而引发更大范围的争执现象。事中被激怒的成员、尤其是在更大范围的争执中，一部分出于恼怒也不乏使用抽象等人身攻击手段。
　　在事发这几天，个人的视角看来，并没有任何关于事件本身立场的异议，即所有人的态度均为一边倒的认为AS做得有错。虽然和AS引起争执的成员中说了不少气话，也不乏一些人身攻击言论，但考虑到AS当时的做法所引发的部分成员的情绪，这一切也都是情有可原的。
　　而在个人的视角中，对于AS一事的争议出现则更晚一些。AS事件和先前的一些类似的事件不同的是，在PKMF一事之后、尤其是PKMF组委会和论坛管理团队给予处罚之后，AS在群内依然孜孜不倦挑衅事发时在场的群友。而出于恼怒之下，一部分成员对AS采取了高强度人身攻击的手段；而也是在此之后，我这边逐渐收到了一些零星的反馈，主要质疑这部分成员对AS进行高强度人身攻击的必要性和合理性，即：采取抽象、乐子人语气等方式进行人身攻击是否会污染群内的讨论环境。
　　在之后的数周至数月中，随着时间推移，AS本人就比赛本身的事件讨论逐步减少，但对于先前和AS高强度对线过的成员，AS则依旧反复提起并扣以“大坏蛋”等帽子，而被AS所针对的这部分成员则依旧处于和AS持续对线的状态。换言之，群内公开的矛盾本身逐步从大部分涉事群成员和AS的矛盾变为极少数成员和AS的私人矛盾。在此期间，我也间接了解到一部分吧友出于想改变这种局面，尝试私下对AS进行引导。
　　与此同时，随着时间推移，我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到的关于对AS事件不同意见的反馈逐渐增加，且反馈诉求主要变成了“部分成员不至于就当下AS犯错的严重程度采取如此极端的应对”；持这部分诉求的吧友中，也不乏一些对此表露出较大怨言的吧友、或是结合锐平作品等与此事无关其他行为上升到对吧友人品的质疑的意见。尤其是在过年前后一系列社区内事件发生后，这一类反馈的数量和涉及的成员数量显著增加；也有部分成员在论坛内以谜语人或不直接点明针对事件的形式在社区谈天说地版块发帖提及此事，但并未引起对AS有较大意见的成员的过多关注。
个人分析
　　总的来说，在这一段时期内，虽然没有任何公开的或是成群体性对立的情况，但我个人此时已经能够感受到不小的对立和火药味。此时就观点的不同，吧友间已经初步形成了两方，在后文我也以正方和反方代之，这两方的主要观点如下：
　　正方：目前尚无公开的明确观点或诉求，主要集中于和AS的私人矛盾；
　　反方：1. 认为正方对AS的做法远超了AS因所犯的错误所应承担的攻击；2. 认为正方对AS的态度中涉及抽象、乐子等部分污染了群内/社区内讨论环境和风气。
　　个人看法而言，在这一阶段，对于反方而言，实际上诉求2本身我认为是相当合理的。至于诉求1的出现，我认为也不难理解。随着时间逐渐推移，实际上大部分群友已经不关心或是对PKMF的具体情况感触不深了，也逐渐对AS和正方的矛盾成因印象淡去。因此实际上大部分旁观者并不关心为什么正方和AS会有矛盾，而主要关注于正方和AS在群里一直有矛盾，因此产生不理解也是可以理解的情况。在这一前提下，大部分人会倾向于认为是正方做得不对而非AS做的不对。
　　而正方这一阶段的应对方法，虽未到严重不妥、引发严重矛盾的程度，但正方的应对也确实存在一定不妥，并导致了反对意见的出现：首先，抽象和乐子人在当下依旧属于网络亚文化，个人了解中无论是网络还是现实中身边大部分人对于抽象都是反对以至于反感的态度；在MF社区这种无关的地方玩这种容易引起不适的亚文化梗，客观上确实会导致一部分成员的反感，而这种反感进而容易演变成到对正方诉求的对立，无论诉求是否合理；此外，在AS以一种相对温和（虽然对于正方冒犯，但其他人不容易察觉到）的方式触发某些话题的情况下，正方用激烈的方式采取抗议，本身也会在其他人视角中天然显得不占理。
未来的解决思路
　　那么，复盘的角度来说，尤其是假设我是反方，那我会认为有哪些事情是正方可以做得更好的呢？首先，即使是现在，我也认为不应该苛求正方在面对AS挑衅的情况下心平气和回应、任由AS挑衅；即使这样做可以让更多成员注意到问题是由AS引发的。很简单，这很难做到。AS的做法本身在当时背景下就很容易挑动涉事成员的神经，尤其是大家应该意识到AS对正方成员实际上是频繁的骚扰。因此强求正方心平气和应对是没有任何实操性的。但是，我认为在未来吧友面对类似情况时，无论如何请不要使用抽象、乐子等具有强烈攻击性、非常容易引起旁观者不适的手段进行人身攻击。因为这种做法本质上是在把一部分介意的旁观者拉向你的对立面，并且让这部分旁观者可能产生不理智的态度而难以就事论事支持你。即使管理组下场处理，在存在反对声音的情况下，管理组在进行处理时也更容易采取更为谨慎的态度决策。
　　而对于MW或者MF的管理组，考虑到这件事情的扩大过程，个人建议管理组对于成员在群内不断针对性骚扰他人、引起事端做更宽松的界定、对于规定或实操策略做更变通的调整，在两方公开场合中反复对线的情况下主动处理，对于反复主动挑起事端的一方直接依据规定进行处理，来防止此事中正方这种遇到骚扰被反复激怒而缺乏合理反馈诉求手段、或是直接对线引发其他旁观成员不适的尴尬情况。
三、矛盾扩大——2023.7~小号事件
情况描述
　　前一阶段中，虽然已经形成了初步的正反两方，但双方人数均较为有限；而且在公开场合，所有人都并无法察觉到这种火药味。然而，暑假以来，尤其是八月份，AS一事却出现向群体性公共事件大幅加速的趋向。原先正方的这部分成员中，个别群友在此时选择“主动出击”，只要AS发言就直接骑脸输出嘲讽；另一部分成员选择在主群外成员较多的群对AS进行背地讨论，呼吁群友抵制AS。个人关注有限，并不太清楚这一现状形成的具体导火索。
　　这段时间，正方呈现了6~7人规模的固定群体，在主群和部分成员较多的群频繁议论AS，并讨论出诸如“找个白手套一换一”“就是要和AS爆”等解决方案；此外由于AS主要在MW版块和MW群聊发布作品、参与讨论，也有极个别吧友直接选择向MW版块“追击”，当AS在MW群发言时直接进行人身攻击，并抛出“只要你出现一次，我就骂一次”之类的言论。此外，正方也形成在全社区赶走AS的明确诉求。
　　而受到正方这些行为的影响，反方的规模和观点也开始扩大和激化。反方的成员除去原先持反方观点的成员外，另外增加了两部分成员：一部分是看到主群和半公开群聊讨论后认为正方不理智的成员，另一部分则是MW群聊中原先不清楚MF侧相关事件但因为正方部分成员“追击”行为而开始关注此事的成员。并且反方（尤其是新加入的两部分成员）在这一阶段诉求也开始明确化：对于AS的处理不至于到移出群聊（或移出社区）。
诉求分析
　　正方的诉求非常浅显直接，因此我不作具体分析。在这一阶段，我作为旁观者和管理尚且认为反方成员是真的打心里认为AS不至于此，但是在看到前几天MW管理组的征集贴，我现在对此事有了更深的认识。实际上反方诉求是相当不浅显和有误导性的。因此我认为这里有必要仔细分析反方诉求的成因，从而供正方观点的成员来参考，也希望借此消除双方误会。
　　反方的诉求成因，个人认为有下述三种情况：
1. 个别反方成员在先前花了长期的努力来引导AS改变自身，而现在遭到了一部分成员非常直接且绝对的否认，认为AS就应该直接离开社区。出于一种自己努力不应该落空的想法，从而认为AS不应该被移出群聊；
2. 一部分反方成员（尤其是因为群内大规模讨论而持反方意见的成员）因为群内火药味和不理智的意味太浓、且出现了不理智的做法，因此想借“AS罪不至此”来减轻这部分正方成员的情绪；
3. 一部分MW群的反方成员，也包括大部分MW管理组成员，因为正方部分成员的“追击”行为而关注到AS的事情。当时AS在MW侧尚没有任何出格行为，且实际上MW侧成员在当时没有任何渠道去了解AS之前的诸如反复骚扰部分群成员引民愤的行为（很简单，大家又不在永吧群，论坛公开资料只有管理组的几则中立口吻的公告），或者为什么正方对AS有如此大怨言；实际上当时的MW侧成员能够看到的只有正方包括“追击骑脸”“扬言自爆”等已经极度不理性的言论和行为。在这种AS行为和正方行为严重不对等的情况下，这部分MW侧成员自然先发地质疑正方的诉求，从而提出了和正方高度对立的诉求，或者认为AS被正方所迫害、天然认为AS没有做错什么。即使对于像我这样MF/MW两边活跃的成员，由于MW侧这部分成员提的疑问主要是这部分正方成员是否做得太过分（答案是，确实过分了），加之正方的已经开始失去理智的情况，因此实际上我也无法进行过多的换位解释。
未来的解决思路
　　其实对于正方的做法思路，我个人的理解是：通过扩大事端、通过引起更多人来讨论，从而引起大范围的对AS的关注，以让“驱逐AS”的诉求具有民意基础，或是引起管理的关注和相应措施。这种扩大关注度的做法个人认为从效果上是非常合理的。但是与此同时，我认为正方在做法上在这一阶段开始踩了大雷，从而引起事件由关注AS转向了双方对立的趋势。扩大事件的关注度和影响力固然是正确的，但正确的扩大关注度的方式应当是“把朋友变得多多的，把敌人变得少少的”，而正方的极端做法恰好是“把敌人变得多多的，把朋友变得相比之下没那么多”。无论是“扬言自爆”还是“攻击骑脸”，虽然在当时效果未知，但是在现在复盘的角度上说，实际上创造了客观上比正方数量更多的持反方观点的成员。从解决的效果看，不如我当时提议“全员闭嘴，让AS自己玩脱”后AS主动开小号然后自爆；从隐患的角度上，彻底导致了后来MF和MW双方互不理解、产生很大误会的局面；从管理的角度，我作为管理，看到的是反方在私下和一些私群的大量“AS罪不至此”的观点，在不确定观点成因的情况下，不管是MF管理组还是（或者说，尤其是）MW管理组，实质上在AS不主动递刀的情况下，由于同时存在规模相当的两方意见，完全不敢做任何处理、害怕偏袒任何一方会导致场面失控；而在“只有AS递刀管理才有理由处理”的前提下，正方这种处理反而会导致AS关注于和正方成员对线，而在正方做法显然更错误的情况下不仅不会给AS递刀反而管理有更大可能为了安抚反方而处理正方。总之从各种角度的复盘来看，正方这一时期的做法，其实是完完全全的不讨好、完完全全的把事情的发展推向利于AS的层面——实话说，如果不是AS主动开小号自爆，事情的性质对于任何想解决AS问题的人（无论哪方）都会越来越糟糕。
　　说了那么多做什么是不正确的，那么做什么是正确的呢？我的看法是：团结一致、收集证据，向MF管理组反馈诉求。首先，在这种情况下要求AS离开社区肯定是理亏的，但想让AS离开MF群，反馈的切入角度，其实也很简单：AS当前的交流能力完全不适合在MF群内交流，AS在群内只会继续扩大化和其他人的矛盾，对任何一个成员（包括觉得AS还小、还有希望的成员）都是不利的。其实通过这样一种换位思考就完全可以把原先的反方也团结过来，也就是所谓“把朋友搞得多多的”。而且，这不恰就是MW管理组征集意见之后最主流、最有决定性的观点嘛。这里可能会有人觉得我马后炮，当时大家还没想到这一层。但其实不然。这样的观点其实在当时的主群和一些小群，都零星有正方观点的人提起，只是被淹没在了不理性的海洋中了而已。换句话说，当时其实正方的成员完全有能力提出这个论据。此外，也有人觉得收集论据和分析有些强人所难，例如有些人根本不愿意再重新提起AS的所作所为、看到就觉得反感。但实际上——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一个人来完成。在正方有那么多人的情况下，其实完全可以动员大家的力量一起来汇总一个诉求反馈给管理组。
　　甚至次一档的，正方不用主动反馈诉求，只要不做任何不理智的行为，根据我的以往经验，对AS有意见的人多了以后，管理组也会自发地发起将人移除群中的投票——以前不都这么过来的嘛。只是在正方创造了大量“敌人”、两方观点针锋相对的情况下，实际上这条路被堵死了罢了。
四、矛盾公开化——小号事件~秘密合战事件
情况描述
　　到这里，其实我已经不必细致描述发生的情况了。小号事件之后，MF管理组作出处理。AS参与秘密合战3的策划，从而引发正方成员这边进一步的厌烦。正方成员进而认为MW管理组对AS有偏袒，甚至过分地出现了一些扒人、鼓动MF和MW侧对立的现象。MW管理组为了一定程度化解矛盾、同时调研两侧成员真实诉求发布征集贴。
矛盾分析
　　实际上这一阶段本质上就是上一阶段所述争议的进一步扩大化、公开化，以至于进一步演变成了矛盾和对立。这里再分析诉求，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实话说，我想，虽然没有明面上说，现在两方应该依然有不少人对另一方有一定的偏见的吧。
　　MW侧的成员，会觉得MF这边反应过于应激，有些无理取闹。但其实实话说，MF侧的这些正方成员，尤其是一些核心成员，在这一年多里面都被AS反复扣帽子。哪怕AS的恶意不至于到人身攻击的程度，但实话说，不管是谁，如果连续一年多不断被一个人烦，其实不管烦的内容是什么，都会非常神经衰弱的吧。也因此，我其实希望这部分觉得MF这边反应应激的吧友们，能够给予多一些的宽容和原谅。虽然AS确实之前（也许有些人认为现在也）没有犯太大太大的错误，但一年多不停针对部分人的骚扰下，其实所谓“看到AS就厌恶”这样的情绪而且难以短时间消去，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大家其实都需要一段好好放松的脱敏期。我也希望大家能在这个现状基础上，再来想一想有没有一个更好的、对于AS如何在社区公开场合交流、参与社区活动而不引起大家不适的更好的方法。
　　而MF侧的成员，可能会觉得MW侧一些管理对AS有天然好感、偏袒过头了。但其实实话说，MW这边确实缺失深入了解AS事件的渠道，而且因为一些正方成员不理智的举动，MW管理组这边对于AS、对于整体的情况是有不小的误会的。这无关部分人是不是善良过头、或者绥靖过头。因为其实对于任何一个没有亲身体会到AS事件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误会是很自然而然的。甚至据我了解MW管理组内其实也是参与了MF这边讨论的成员在向不了解情况的成员逐渐科普和分析此事。当然，如果有人依然对MW管理组或者部分管理成员持有意见的话，我觉得请务必把这些意见说出来。毕竟如果不说的话，对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有哪里没有做好，那积怨就永远只会越来越深，直到再度爆发的那一天。如果亲自说不合适的话，也可以通过不具名托他人代发言来反馈，或者让他人润色、避免过大攻击性引发矛盾，不是嘛。
未来的解决思路　　
　　核心矛盾是一回事，其实这件事情里面，我有看到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甚至引发了不小范围的反对意见，因此我也觉得非常非常有必要来指出来。那就是：事件后期正方反馈诉求的方式过于强势和有攻击性，导致了反方不敢发言、不敢提供客观真实看法的现象。在前两个阶段，不管是论坛还是群内，至少还有少数反方成员通过明说或暗示的方式来提醒正方做得过头，而据我观察，在最后这一段时间内，这种提醒已经彻底销声匿迹。而这种排他看法的强势，甚至出现了在MW管理组公开征集贴中有成员集火匿名意见、尝试扒对方身份或者加之恶意的猜测的情况。这里我必须得强调，这种做法已经是相当相当危险的了。我也可以公开，这件事情之后，我个人收到了一些集中化、成规模、措辞明确的反馈，认为现在MF的群内讨论环境已经是“拉帮结派”“明争暗斗”“强者挤压弱者空间”，害怕自己因为哪怕因为小事和一些人有不同观点就被一群人集火和疯狂打压。我觉得，这样的反馈应该是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的。因此，我希望大家在今后的交流中，一定一定要包容和自己不一致的意见。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有不同观点才是常态，何况大家其实都是为了社区更好，都不希望AS再继续恶化群里的讨论环境了。如果遇到不同观点，可以尝试去理解、去调查它是怎么产生的，想办法拉拢对方，“把朋友搞得多多的”。如果觉得心理上很难接受、不吐不快，就找个和自己性格相近的，与事情无关的人倾诉、去抱怨、发泄自己的不爽。
五、结语
　　实话说，这件事情我觉得大家已经都挺累了。这个帖子里我尽量总结了一下误会产生的原因、未来应该如何做来避免误会。我只是希望，这件事情中大家走过的弯路、犯过的错，之后可以不用再犯。我也希望通过这个帖，如果社区内因为此事还有任何分歧的话，可以借此来化解矛盾。我自己现在对社区关注度也有限，可能有一些事实不一定说得正确，也可能遗漏了什么关键信息，可能也希望大家来补充了。等误会解除了、教训吸取了以后，这件事情也差不多该翻篇了吧。
　　为了这些事情我这几周仅有的空闲时间都没怎么做别的事情，解说也没能做，导致咕着了，我希望能快点恢复正常的制作。周末Wonder也要发售了。后面等我有点时间解说晚会我也该开催了。我也还有好多作品想玩、想录、想解说。希望能快点恢复正常的节奏。时间不早了，我也休息了。大家晚安。